Wednesday, June 3, 2009

我生病了

以往在實驗室裡, 大鬍一天要問候個3~5次
"Is everything doing good?"
"Young man, is everything okay?"

但是星期一的時候, 他異常安靜, 跟他對眼了三次, 都只有點頭微笑帶過
奇怪, 自許科研救世主的大鬍今天喪失了他的科研興趣??
不是阿, 他也還是一直跑到實驗室來瞎晃, 假借印paper之名, 行查哨之實

還是說誰做了什麼事, 他要查清楚講明白!?
也沒有阿, 大家都在實驗室裡, 他也還是行雲流水的查過一趟就走
沒什麼多加停留阿

太奇怪太奇怪了, 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勁, 今天沒有被問候到就是覺得怪
好像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一樣

下午吃過飯後跑去找胖子討論
" ㄟ, 你不覺得老闆今天怪怪的嗎"

[他有礙到你嗎?]

" 沒有阿, 只是沒有被他問候我覺得渾身不對勁"

[你. 生. 病. 了.....]

什麼病什麼病!!!!!!!!!!!!!!!


{斯德哥爾摩症}

Stockholm syndrome

上面的連結解釋的比較清楚, 但透過下面幾則故事也許你會更了解

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三日,兩名有前科的罪犯意圖搶劫斯德哥爾摩最大的一家銀行失敗後,
挾持了四名銀行職員。這兩名可能的搶匪劫持人質達六天的時間
在這期間他們威脅受俘者的性命,
但有時也表現出仁慈的一面。

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錯綜轉變下,
這四名人質抗拒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。
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,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,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。
他們拒絕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,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。
據說,當中一名遭挾持的女性,後來與之前綁架她的一名綁匪,在他服刑期間與他訂婚。

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,他們想要瞭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,
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
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。
而後來的研究顯示,這起研究學者稱為「斯德哥爾摩症候群」的事件,令人驚訝的普遍。

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症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,
範圍從集中營的囚犯、戰爭囚犯、乃至於娼妓、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。
這項調查的結論是,如果符合某些條件,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爾摩症候群。

首先,受俘者必須真正感受到綁匪威脅到自己的存活。

其次,在遭挾持的過程中,被綁的人必須辨認出綁匪可能施予一些小恩惠的舉動。

第三,除了綁匪的看法之外,受俘者必須與所有其它觀點隔離;

最後,受俘者必須相信逃離是不可能的事。

專家認為,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這種心理轉變,可發生在三到四天時間,
但必須強調的是,身歷這種症候群的人並不是瘋了,而是他們正在為保住生命而戰。
這種症候群代表受俘者藉由討好綁匪,以確保自己的一種策略。

受擄者盡最大的努力不去激怒或挑釁綁匪;而受俘者這樣做的時候,
也漸漸失去自我意識,直到完全接受擄人者的觀點。
假如受俘者現在用擄人者的眼光來看世界,他們就不再渴望自由,結果是當救援到來時,
受害人可能會抗拒營救。



1976年,法航139次班機被恐怖分子劫持到烏干達的恩德培機場。根據一名頭腦清醒的女人質回憶,劫持過程中,留給她強烈印象的不是恐怖分子如何凶神惡 煞,如何毆打、虐待旅客,而是每當恐怖分子頭目發表演說時,全機艙裡就會發出如潮的掌聲。這個叫做達維森的女人質在回憶中說了這樣一句話:「現在,只是現 在,我才理解。當人們想活命時,是最容易受騙的。」

前不久報導說,意大利兩位被劫持的女記者獲救之後,不但不感謝政府的努力,反而「支持伊武裝分子的『正義之戰』」。這或許也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體現(也 有可能不是,這裡還涉及到政治信仰問題)。不過,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007系列之《黑日危機》中有過明確的表現:該片中被劫持的石油大亨的女兒,後來助紂 為虐。


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製造者,既可以是一個綁匪,兩個綁匪,也可以是一個組織,當然也可以是一個國家機器。受害者可以是一個人,兩個人,三個人,也可以 是一群人,整個國家。」我們不難看到,從心理學與精神病理學上來看,這是一種針對個人的現象。然而就以個體為元素的社會心態而言,歷史也呈現出一種社會的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。



例子多到看不完, 這裡雖然是對岸的網站, 但是有相當多的變種例子



講直接一點, 就是"賤"



我得了"賤"病......


搞不好你看完也覺得自己有

2 comments:

Angel said...

真的!!
我覺得蔡家堡大部分的人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

Angel said...

一姊和舜方學長尤其嚴重...